留人不住,醉解蘭舟去。一棹碧濤春水路,過盡曉鶯啼處。
渡頭楊柳青青,枝枝葉葉離情。此後錦書休寄,畫樓雲雨無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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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悲懷-許多當代寫手心目中的一哥,也被許多人罵到臭頭的人渣作家駱以軍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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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生,頭髮捲捲的,染成淡金色,挺可愛的,我看到她胸前別的名牌-ALICE,艾莉絲;躊躇良久,我終於鼓起勇氣,走向艾莉絲,萬分害羞地對她說:「我要一張…魔鬼知道你死前…的電影票…」
艾莉絲神色自若,不冷也不熱,回道:「很好的位置,在中間,可以嗎?片長很長,要不要買杯飲料或爆米花…」
很好的位置,想當然爾,這種片會有人進戲院看才有鬼;加上這令人尷尬的中文片名,「魔鬼知道你死前」,只比當初我對東亞戲院的售票員講出「兩張傑森大戰佛萊迪」的感覺好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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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了近兩年,重新回到台北,那個讓他盡情揮霍了四年青春的地方。
他站在他再熟悉不過的景美夜市,很驚訝地發現街景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夜市樓上那家看起來不太吸引人的牛排館子還在那裡,底下那家你都會向老闆娘買一份甜不辣與香雞排的鹹酥雞攤位生意依舊興隆(不知有沒有漲價),你「印章師傅」那篇網誌裡頭的那家小印章店,你剛在好友草魚禾的機車後座上的匆匆一瞥,似乎也還在;在夜市一隅,收費很貴裡頭破爛充滿煙味的網咖屹立不搖,你大二時常常在裡頭包檯打一整夜的線上射擊遊戲,直到天明,撐著滿佈血絲的雙眼與報廢的身軀至附近一家名為「大橋頭」的滷肉飯攤位,點一碗小滷配蛋花湯權當早餐(或宵夜?),再一個人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宿舍。
除了一家賣航空版的A片店不知是剛好沒開還是倒了以外,景美夜市依舊是你記憶中的那個景美夜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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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朋友在書店這麼問我:「你最喜歡的作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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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往常一樣,十一點多才起床,有時晚一點,會睡超過中午十二點。如果在十二點之前起床,我會先泡杯即溶咖啡,上一下網,然後去洗個澡,再看一下書,直到午餐時間。
我會從家裡放零錢的鞋櫃上,挖出七枚十元硬幣,五枚用在我家附近的一家麵店;五枚裡面的三枚用來付乾麵,另兩枚用來付魚丸湯,剩下的兩枚準備留下來付清心飲料店裡的,烏龍綠茶,半糖去冰;飲料店裡的工讀生會說,烏半去,或,烏去冰半。
那日我坐在麵店裡,吃著乾麵配魚丸湯,突然想到一件事:從退伍之後,我可能正在過一個畢生最長的暑假。會讓我這麼想,是因為有一個高中跟我很要好的朋友(其實高中我也只剩跟這個朋友還有聯絡),我們讀大學放寒暑假時,都會約出去鬼混,看個電影逛個書店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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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高三時,有個很會寫詩的朋友借給我這本馬森寫的「孤絕」,而看過這本書之後,我就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一點抓到怎麼寫短篇小說的竅門了(這個留到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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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我的人渣好朋友也不知道,我讀大三的時候,曾經有一段非常憂鬱的時期;那時我面臨了許多的挫敗,明白張倩庭可能永遠都不會喜歡我(那時只是可能,現在是一定了),寫不出任何東西,自己的電影夢想被踐踏-被廣電系的自大踐踏,也被我自己的無能踐踏,我知道是什麼原因讓自己失敗的,可是我就是無法改正我那些人格上的缺陷,等於是眼睜睜地看自己走向失敗,唯一能責怪的人只有我自己;知道自己會怎麼死,比懵懂無知還難過。
那段憂鬱的時期,我常常一個人走到學校附近的一家大賣場前的公園閒晃,我不想一個人待在宿舍,卻也不想面對人群,聒噪的人群。
公園旁是家破爛的漢神百貨(在高雄漢神可是大百貨呢),裡頭的電影院在我大四的時候倒了。有的時候,我會打電話向家人傾訴自己的憂鬱,可是後來我知道我母親在我掛上電話後竟然哭泣了,她不明白為何毫無經濟壓力的我總是那麼地不開心;後來,就算我有滿腔的鬱悶,我也會克制自己想打電話回家的衝動,訴說也改變不了現實,還讓自己的至親擔憂,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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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好看又難看的書。好看是指它真的是本有內容,敘事技巧很好的書。難看是指它非常不容易閱讀,故事性並不高,加上它有三分之一都是用廣東字寫的,點解呀吾該呀這樣的字講著科學哲學美術西方文學,這些都是我不太熟悉或不太感興趣的領域(就知道剛看完無賴至極的布考斯基的我被這本書折磨得有多慘),我還是很矜持的把每個字句都看完了,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還是作者董啟章故意提供的偽知識;而我從來就不是認真的讀者,想當然爾,我沒興趣的部份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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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夏夜,一個很深很熱的夏夜,熱到屁眼冒汗的夏夜,爸爸媽媽都不在家的夏夜,我一個人穿著白色無袖的透明汗衫-透明到會看到兩粒黑黑奶頭的汗衫,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喝海尼根啤酒,吃波卡洋芋片,看衛視國片台。
我很喜歡我這件無袖的汗衫,它可以讓我一雙強而結實的臂膀露在外面吹風,很清涼,很MAN。
那個大我兩歲的姐姐,從樓梯上面走下來了;我十七歲,寂寞的十七歲;姐姐十九歲,含苞待放的十九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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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Nov 12 Mon 2007 13:15
  • 捷運

我們將長生不死,青春永駐。
我們困在魔術箱裡以
超速、超音速、超光速、超超光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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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頭四的一首慢歌「漫長崎嶇路」(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收錄在「1」精選輯(不是圖片那張)的最後一軌;當時高中時並沒有特別注意這首歌(大概是因為調子慢慢的),就像當時恩師跟我說創作是很寂寞艱難的一件事(看這張披頭四變得那麼糙老就知道),我卻不能體會她為什會這樣說;最近拿出來聽,竟感動得眼睛濕濕了;以前沒感覺,現在人家有一點兒感覺了-這麼鹹濕的東西,當然要獻給我文學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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披頭四的一首快歌「平裝書作家」(Paperback Writer),收錄在「1」精選輯(不是圖片那張)的第十四軌,獻給已經化成爛泥巴的人渣作家查理布考斯基,及其他正在吃屎等著被出版的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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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廢渣齊開會,
人渣很有料,
廢渣很無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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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欣賞查理布考斯基在「進去,出來,結束」這本書裡寫的一段話,他說作家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靈感,而等待很無聊;我這兩天剛好就非常的無聊,所以今天推薦Discovery頻道中,每週四晚間十一點都會播的一個我很喜愛的節目-「流言終結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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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要從小開始說。
從小是多小?從一個大字都不識,只會信筆塗鴉的年紀開始;那時你畫了許多只有圓圓的大頭,沒有脖子,只用簡單五條直線代替軀幹與四肢的「人」,而他們全都拿著劍(劍也是以橫短豎長十字交會簡單兩筆帶過)在白紙上打來打去,畫完後將白紙剪裁,用訂書機訂成冊,把自己當漫畫家。
上了國中之後,你發現自己的美術天份永遠停留在小學三年級的程度,所以畫漫畫這個夢想很快就被你忘記了(雖然你還是拼命的在數學課本上亂畫),改用大家都會用的文字,為自己暗戀又不敢追的鄰座女孩寫了很多諸如世界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我在妳身邊妳卻不知道我愛妳之類的狗屎情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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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上一篇語意不明怪腔怪調的「史密斯先生之反恐戰場」,似乎會讓看文的人產生很大的迷惑與誤解,加上有人可能連二輪都不願意進戲院去看「反恐戰場」這部片,所以這篇「反恐戰場有感」決定回復原本的敘述方式,是對「反恐戰場」這部片的感想,也等於是作為「史密斯先生之反恐戰場」這篇文章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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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從最近上檔的「史密斯先生」這部片講起,這部片主題比較嚴肅,運鏡比較複雜,可以討論的東西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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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陣子才發牢騷說要想辦法用屁話搞錢,沒想到機會馬上就來了。前天我舅舅特地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高雄捷運公司有個2007捷運.幸福.海洋的徵文活動,十一月中截稿,分兩類,一類是十句以內的詩,另一類是一百五十字的小短文,主題就是「捷運.幸福.海洋」三者取一,不分名次入選十五名,錄取者有六千塊稿費,獎牌乙面-簡單來說,就是要文人作家寫篇欲拒還迎,媚眼不能拋太大的文章舔一下高雄捷運公司和高雄市政府文化局的屄屄,讓他們爽一下。
我舅舅特地為了這件事打給我,讓我頗為驚訝,後來想想,大概是大前天他來我家作客時,看到我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如廢渣國中生窩在客廳,神情癡呆很幼稚地查著攻略打著電動,想找點正事給我做。我有點感動又有點感傷,感動的是人家看到徵文直覺會想到你,可是其實他們根本不知道平時你到底寫些什麼或想些什麼;我想如果我舅舅看到我平時在網誌上的屁話大概就不會打電話來了吧。
我想到大學的時候,也有一次類似的經驗。那是一個分組的作業,好像跟廣播製作有關,總之腳本需要用到廣告詞,像是「全家就是你家」、「有7-11真好」、「鍋蓋頭 九月十七 威風蓋世」、「色戒 色易守,情難防」之類的東西,只不過不能抄襲,要自己想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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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來,應該沒有「意假情真」這樣一詞,頂多只有「戲假情真」;但我自有一套鬼話去解釋什麼叫做「意假情真」。
解釋之前,想跟大家分享我挺喜歡的一個作家張大春寫的一篇短篇小說「再見阿郎再見」,讀這篇故事時,我大概還是高中生,已經是非常久的事了,我很偷懶,所以我只用自己的印象和感覺重述這個故事,故事情節或許有嚴重的錯誤,也許我的解讀也非張大春的本意,但以下就是我個人對這篇故事殘存印象的重製。
「再見阿郎再見」寫的是一個悲天憫人的年輕作家,到妓院想要親身了解訪問妓女的生活與想法,結果妓女對作家提出問題全然不解,或者回覆的答案跟作家心裡預設的答案天差地別;最後妓女火大了,問年輕作家:「你到底要不要做?」年輕作家吶吶道:「我真的不是想來找妳幹炮的,我是想要妳說出對自己生活現況的不滿和社會對妳的壓迫、男性對妳的剝削,我是真心誠意想要瞭解妳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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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曾有三個夢想,一個是能在小說的領域嶄露頭角,另一個則是能當導演拍出好看的電影(如盧貝松的終極追殺令、霹靂煞那樣子的程度),最後一個跟愛情有關。隨著時間的流逝,如今我還苦苦堅持的只有文學這一環,電影可以說是徹底夢碎,愛情更不用提了,如果可以,我根本想徹底的否定這件事。
記得剛考上廣電系時,有人對我說過「拍不成電影,就當個影評,如果連影評也不入流,還可以當個觀眾」這樣子的玩笑話;沒想到這段話回過頭來看,到像是個準確無比的真知灼見。
而如今我已能站在釋然的角度去看這被我自己搞砸的夢想,也能毫不客氣的指出自己是如何搞砸它的-就像我搞砸了其他很多事情一樣,總是不夠積極,不夠堅持,懶得打點自己的人際關係;因為笨拙而怕處理事情,自然而然缺乏領導能力的特質;發現自己好像無法做到最好,立刻就沮喪放爛,諸如此類我個性上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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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的女神
我願意焚毀自身的青春
割裂傷口的動作為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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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要等看完另外一本書,再來寫這篇讀書感想的。不過我一時手殘,挑了本「時間繁史 啞瓷之光」,就不幸跟著董啟章陷入他的「嬰兒宇宙」辯證地獄,到現在還龜速地爬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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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6 Sat 2007 17:17
  • 筆仗

最近在寫作方面把自己逼得太緊(因為吃飽太閒),情緒低落,決定停幾天,冷靜一下,畢竟人渣作家也是需要周休二日和放颱風假的嘛!
想想好笑,又沒人付我薪水,我也沒有臭書迷,幹麻自己窮緊張,擔心自己這一篇是不是寫得沒有上一篇好?寫完了這篇會不會就沒東西寫了?自己是不是要江郎才盡了?
這樣的感覺曾經出現過幾次。最明顯的一次是我初次在文學方面受到肯定的經驗;也就是高中時,我的兩篇小說竟同時意外地獲得校刊小說的首獎(據說是兩位評審老師各喜歡一篇,僵持不下),結果導致二三名從缺,其他人都是佳作。可是那時我其實無心於文學,我真正想做的其實是拍電影,只是我沒有資源,只好先用文字抒解一下我想說故事的渴望;而那時我也才剛學會寫小說不久,我常常把我寫好的小說,拿去給教我國文的班導師指導批評,雖然畢業之後,我再也沒有見過她,她也很可能早已忘了我,但我心裡真的把她奉在恩師的地位,要不是當時她笑笑地問了我一句「你的文章想不想投稿?」,我又糊裡糊塗地回了好啊,我可能這生就要與「獎」這個字絕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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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4 Thu 2007 15:05
  • 成名

是一連串的失敗造成了他的悲觀,
還是悲觀造成了他一連串的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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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聚在一起打屁,聊久了,話題往往都會轉到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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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歡用太多的論述去辯證一部電影的作者想表達的意念,一方面個人才疏學淺,另一方面我不想自作聰明,老實說,我覺得要猜出創作者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根本是刻舟求劍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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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關於一個胖子的故事。一個胖子跌倒之後就再也沒有爬起來的故事。
黃為得,故事的主角,一個體重破一百五十大關的胖子,在2003/11/23 日的上午七點三十分從他大學宿舍的床上醒了過來。
他伸吟了一聲,費力地用雙臂撐起他碩大的身軀,賭氣似地狠狠朝那正唱著快樂的老鐵匠的Hello Kitty鬧鐘頭部把鬧鈴敲了下去。起床是他最不願意做卻又不得不做的事情,因為起床的那一瞬間會讓他想到許多煩躁乏味的事正排著隊等著他去做,像是最基本的刷牙、洗臉、穿衣服、用髮雕整理他那一頭捲得亂七八糟的頭髮、直至上無聊的傳播理論課抄著無聊的筆記、找話題跟朋友聊天、費盡心機想笑話討好暗戀的對象李書婷等等,種種的一切瑣事,都促使他忍不住想倒回被窩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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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我大二那年寫了幾篇小說,因此獲得當時加入的文學社團邀請,參加了一個社團自己辦的作品討論會,也就是大家把自己創作的詩、散文、小說拿出來,一起討論分享的一個活動。
想當然爾,即使是我感興趣的文學,在那樣子的場合,我還是鮮少發言,總是躲在角落悶悶地笑;面對人家的稱讚時,便害羞地低頭稱謝,遇到人家同我討論我的作品時,我也與語無倫次地胡亂回答。而常被討論到的那篇作品,便是不材我寫的那篇十分賣弄技巧的「爬不起來」(想當初寫完自己還頗為得意,現在看起來實在是幼稚到不行呀!)。
而在討論會上,有一個漂亮的女生,咯咯笑著問我:「你小說裡面寫的東西,到底是真的還假的呀?你怎可以把自己…把自己…寫得那麼…那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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