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我一時嘴饞,便到我家樓下一家賣鹹酥雞的攤販買些吃的。打從我國中時搬遷到這裡,這家無名的鹹酥雞攤販便早就存在著。其實我家附近挺熱鬧,不時還有夜市,也不只有這一個攤販有賣鹹酥雞,可是我們家不知怎麼地就是習慣只同這家買。
很有可能是這家鹹酥雞做得真的比其它家好吃(黑油與垃圾香料放得特別多?),小小攤販前常常聚滿了面露飢渴之色的饕客;有時因為實在太多人了,連擠進去拿夾子挑料的空間都沒有,或不耐吃個東西還要站在那兒等他現炸(生意好時要等上半小時至一小時),嘴饞的我只好失望作罷,空手而回。
後來我與我妹研究出了個方法,我和她,一個先去把要吃的食材挑好給老闆,然後回家,等半小時過後,另一個再出門把炸好的食物取回來,就不用待在那邊癡癡地等,每人都要出門一次,也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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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旗在飛揚 聲威浩壯 我們在成功嶺上 鐵的紀律使我們鍛練成鋼 愛的教育 給我們心靈滋養…以上是「成功嶺之歌」的歌詞。其實這首歌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背起來過,服替代役在成功嶺受訓時,我也只是濫竽充數地張大著嘴混在弟兄們中隨口亂哼罷了(勇敢答數時也一樣)。
在成功嶺上短短的二十多天,堪稱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痛苦的一段日子了。我還記得我國小時所住的老家,夜晚約莫九點半躺在床上等著入睡,卻能聽到附近衛武營傳來整齊劃一的軍歌和答數聲,就這樣搞了半小時之後,漸漸安靜下來,接著廣播器就傳來費玉清那空靈的嗓音:「讓我們互道一聲晚安…」
那時年幼無知躺在舒適柔軟的彈簧床上的我,壓根兒沒有想像到那樣子雄壯威武的歌聲代表的意義與生活;原來那是一大群理著平頭的青年,受著將血骨「鍛練成鋼」的磨鍊,與使靈魂放空昇華殆盡的「心靈滋養」與「愛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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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20 Thu 2007 17:07
  • 贈禮

像我這樣一個立志以文字為職志,但其實只是頂著當作家的名義不事生產,浪費國家糧食,辜負家人期待的廢材人渣,大學畢業之後最害怕被問到的問題便是-「你現在(將來)要做什麼?」
而會問我這種問題的人包括親朋好友、泛泛之交、左鄰右舍。面對這個問題,我總像小男孩遇到漂亮美麗的鄰家大姐姐般萬分羞怯囁嚅地回答:「先當完兵再說吧!」
現在「當兵」已經不能作為敷衍之藉口了,於是回答又變成:「可能再回去讀書吧…」「還不知道耶…走一步算一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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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逆之行為,字面上的解釋,就是他媽的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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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周譯注評:我坦承,會貼上這張劇照,純粹是因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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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一個知道我深深迷戀了她五年的女生,囁嚅著對我說:「我跟你說歐…我有了一個交往五個月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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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ep 11 Tue 2007 13:39
  • 以後

男孩與女孩坐在天鵝船上。
女孩輕聲的說:「我現在不想要愛情。」
碧綠色的水潭上微風徐徐,波光粼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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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宅,我只是比較喜歡待在家裡。」這是我無聊閒晃不相識的人的部落格,他網誌所下的令人莞爾的標題。

就某種定義上來說,我大概也會被認定是宅男。四體不勤,沒朋友的邀約便不太主動出門,而朋友約去玩的地方,如果跟運動有關,或者是成員大都與我不甚熟識(要跟我熟可是有難度的),我往往都會回絕。而我感到最自在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關在書房,聽著搖滾樂,讀著自己喜歡的書;或不成材地窩在客廳的沙發上,帶著呆滯的表情,漫無目的地轉著電視,又或者是帶著滿臉的傻笑打著電視遊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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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們假日不知道要看什麼電影嗎?去看「非法制裁」(Death Sentence)就對了。這種故事性完整、影像風格強烈、文本試圖講點道理(管他創作者是不是真的有想那麼多,是不是真的那麼有理)的黑色幽默動作片始終把我吃得死死的。
推薦完了。有沒有很軟弱無力?虧我還是讀相關科系的,沒有拍出半部電影就算了,居然連影評都亂七八糟,那我大學四年在幹嘛?抽菸喝酒看肉片,that’s my answ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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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七日是個值得慶祝述說的日子就容我以文字述說不必再日復一日做著同樣的事嘴裡說著一樣的台詞聽著無禮民眾的牢騷抱怨直至我對他的同情轉化為不耐與憤怒等諸如此類的喜悅的喜悅的喜悅就容我以文字述說要失業了真爽可以當作家了假若一日我出了一本勵志狗屁書你願不願意作我的臭書迷還是要把我的親筆簽名贈書拿去當擦屎用的衛生紙用吧用吧送你了就是送你了我真的他媽的無所謂就容我以文字訴說我的手錶錶帶很巧地在今天斷掉了而我正想去買隻新錶紀念紀念我的時間從此就是我自己的隨我自行浪費不再歸this fucking國家的了的了的了的消費的理由您說您說難道今天不是值得大書特書好好的容我以文字述說以文字抒情以文字抒憤的意識流的九月七日媽麻馬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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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過往一樣,一家人在一起吃晚飯。但真正坐在餐桌上的只有我的父母,他們倆個默默地用著自己的晚餐,偶而交談個幾句話;我妹則端著碗,眼睛死死盯著電腦螢幕,嘴角不自覺流露出只有她自己能理解的淺笑;而我自己則如往常一般,捲縮在客廳的沙發上,將電視的音量調至佔滿了整個房子的空氣。
當晚電視裡的晚間新聞也如往常一般播報著狗屁倒灶的垃圾資訊---明星八卦、謀殺情殺自殺、政治嘴炮、經濟震盪;美女主播也一如過往帶著誘人的甜笑,事不關己地照著文字稿跟著二度剝削新聞背後那些擁有真實血肉的人物的人生。
拜託也換個新鮮點的腳本好嗎?我記得我那時心裡是這麼埋怨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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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記得我服役時住的宿舍。一年多前初來乍到時,宿舍旁邊的工地正打著地基,大概是準備要新建大樓;我還記得那時我父親是這麼對我說的:「等這棟大樓竣工,你離退伍之日也不遠了!」
這段在宿舍的日子是孤單寂寞的,正好符合了宿舍的全名---「前金單身宿舍」。以我這樣一個個性古怪彆扭的文藝青年,混雜在一群充滿陽剛氣息、大而化之的同袍之間,實在非常的不搭調。宿舍裡只用木板草草地隔出一間間的小房間,每間房大約住三到四個役男,每人配給一隻電風扇,但這樣還是不能避免房間內的惱人地悶熱,只要我一回到宿舍房裡,立刻就有種想倒在床上昏睡的感覺。
廁所設在頂樓以鐵皮屋搭建的團康室,使得團康室裡整年都散發著淡淡的雄性尿騷味;我常常吸著那奇異的空氣,斜倚在團康室的沙發上看美國摔角,引來不少同袍訝異的眼光,曾經有個學長這麼調侃我:「你這個人是怎麼樣?手拿鄭愁予詩集,邊看摔角,而且還是智障白爛到不行的美摔…我真是猜不透你呀!」。與我熟識的人,應該都知道我在這種狀況下的反應,那就是不以言語做任何辯白,只露出梁朝偉式的微笑(在此我得承認我學起來很像腦中風的白癡,跟帥哥梁朝偉扯不上半點邊)嘿嘿兩聲敷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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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已經算是過時的一部電影了,不禁想感嘆一下流行替換的速率真快。其實你也不是真心想要評論這部電影,比你優秀的電影評論員網路上比比皆是。其實你想說的還是那場令你痛徹心扉的失戀(其實根本不算失戀,因為戀情還沒開始就先被自己迷戀已久的女孩兒打槍了)。
變形金剛這部電影剛在首輪上映時,你也正慢慢地從哀傷密佈的愁雲慘霧中掙扎地爬出來;已經不像剛失戀時,每逢假日便騎著摩托車來到她家附近,一個人在她家附近的街道失魂落魄漫無目的地走著;又或者獨自藏身在電影院裡頭,隱沒在黑暗之中無聲地啜泣,引來鄰坐客人詫異的眼光(少年耶!看蜘蛛人哩洗勒靠蝦咪啦?),最後拖著萬分疲累的身軀回到家中浴室的鏡前,才赫然發現自己眼角全是被晚風風乾了的眼屎。
你那篇「最初的字跡」也是因為這段不堪回首的事件而寫下的。那時你曾經不平衡地同你妹抱怨,你和許多寫作者的不同在於,你必須真的對一件事件有所感觸,才能真摯地有感而發,進而下筆寫東西(散文也好、小說也罷),而許多作家則可以恣意放縱想像力,讓自己筆下虛構的人物場景事件毫無節制地擴張蔓延,而他們的作品往往比較輕鬆討喜,這是你可以做到卻一直不願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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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小的時候,作文家教班似乎流行過那麼一陣子;那種作文家教班大多都是一些國文老師在自家私設,用來賺點外快,貼補家用。而家長們的想法則是---反正將來聯考也會考作文,作文考高分對升學有利無害,只要自家小孩寫的我的志向不是將來要當閒閒家中坐的作家,多學一樣才藝總是好的。
而我就曾經去過那樣子的家教班,不過成績一直不是很好,我對命題作文一直感到相當的頭痛;而上課的流程是這樣子的:老師會先挑出上一堂課文章寫得不錯(寫得很爛的也有機會當負面教材)的學生的文章唸給大家聽,再來講解一段講義,然後就拋下一個題目讓學生們默默地書寫。
我的文章只有一次被老師拿出來跟同學分享,老師是這麼說的:『周同學,引用文句也要有點本事,你把「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寫成「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撲鼻梅花香」究竟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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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個人不是很喜歡抄別人的作品替自己的部落格衝文章篇數,但這漫長的兵役已經將我前陣子(其實也過了一年多了)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文氣,又一絲絲地被生活瑣事給消耗殆盡了;加上這段期間,我連自己最愛的書本都鮮少去碰觸,一套(其實也不過就上中下集那麼三本)高陽寫的「粉墨春秋」斷斷續續看了半年多(因為時間都被切掉了),沒想到看至最後,我竟然洩氣地發現自己搞不清楚書裡的人物究竟是之前出現過的(咦?這個人不是在上集就死了嗎?),還是新出場的角色,最後索性把書扔回書櫃,不了了之,不看了。

長篇小說看不下去,只好帶本鄭愁予詩集回宿舍消磨時間。新詩一直是我這個自詡為文人的罩門,而我卻很羨慕詩人,因為他們只要寫短短幾個精鍊的字句,就算是完成作品了;偏偏我這個懶人的強項是寫小說,平常對自己的訓練與詩人恰恰相反,要把一件明明很簡單如擦屁股般的屁事吹噓得像研究幾何數學般的複雜,用很多字寫很多廢話,故事才能吸引人。我也從不敢稱自己在部落格裡面寫的短句為「詩」,那些短句只是平常發呆時,腦中忽然的靈光乍現,卻又不足以構成完整的小說或散文,棄之自己又覺得可惜,姑且就以短句的型態留下;相信將來它們如果以小說或散文的型式包裝後再度出現,應該又是不一樣的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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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鬱是座迷宮
總以為即將尋著出口
卻又在每個相似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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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無怨無悔的必然報應
也可矯飾為視死如歸的悲愴
或 作為填補空虛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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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妳
熱情的話語 向誰傾訴
沒有了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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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楊芳草長亭路 年少拋人容易去
樓頭殘夢五更鐘 花底離愁三月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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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愉與熱情如殞落的星子般劃過哀傷織成的黑夜,但求我心死絕之前,能以文字吐盡,最後一絲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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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認為,我正式開始寫作的生涯始於高三(這不知道是不是我人生從此萬劫不復的起點),那時男生們在籃球場上揮汗打球,女孩子們穿著百褶裙坐在教室走廊邊嬉笑,但大家都有個不管是不是自願都得努力的目標,那就是用功讀書考上自己想要就讀的大學。
而那時的我卻不知怎麼地竟像是事不關己地,大膽地和同儕們的生活習性、目標漸漸脫了節。我回到家的書房後,書桌上擺的是本翻開的地理課本,翻開的地理課本上擺的是本高行健(他跟馬森是啟蒙我如何寫小說的兩個重要人物,我在自己心中把他們兩位奉為祖師爺爺)的「給我老爺買魚竿」,會用這種怪異的方式看小說的理由是如果父母突然察房,我可以快速地把那本最上層的閒書隨手扔到書桌底下,假裝很用功的樣子。
那時的我創作力旺盛,不斷渴望從那些前輩們的著作中獲得寫作的技巧與靈感,看著看著,自己也開始在一張張六百個字的稿紙上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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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8 Sun 2006 22:05
  • 距離

在這邊要跟大家分享一個我大學時代所讀到的一個有趣的傳播理論。雖然我認為很多傳播理論的內容都是屁話,那些都是日常生活就能體悟到的東西,只不過被那些專家學者早一步給它冠上個看似深奧學術名詞,它就搖身一變升格為理論了。
我要分享的傳播理論內容如下: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從權力空間(距離)的分配便可透露出端倪,然後這距離的分配被某個無聊的專家學者分成三種,一種是最疏遠的陌生人關係,也就是離的最遠的一種,假使那個陌生人不知好歹地強自縮短這個距離,便會引起反感;舉例來說,在電影院或電梯裡有個陌生人莫名地捱近你,便會引起你的注意和警覺便是這個道理。
再進一點的就是屬於朋友關係的距離,大部分的人互相依存在這個範疇裡,諸如朋友、同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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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Oct 08 Sun 2006 17:21
  • 輪迴

假使你帥氣地隨手彈掉手邊的菸蒂,又不幸被清潔隊給逮個正著,幾天之後,你將會在自家的信箱發現封裡頭有張紅單的信;接著你就會怒氣沖沖地拿著那張紅單來到高雄市政府的十樓,出電梯後右轉,來到環保局第六科室的櫃檯;然後你便會看到兩個人稱「爽兵」的替代役,其中一個替代役正笨手笨腳地將一大疊跟你手上一模一樣的紅單,一份份地裝入信封並用膠水黏好;此時你心中的怒火再也按奈不住,指著那兩個替代役的鼻子破口大罵道:「他媽的你們是吃飽沒事幹歐!」
被罵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在下敝人我,一個是大我幾個梯次的學長。我們兩個人的工作便是我上述的那段劇情;將罰單寄出建檔,並在櫃檯處理繳款事宜,相當之乏味且累人,不時還要當一下前來繳款民眾的出氣包。
我無奈地想著我一年寶貴的青春就將要在這黏貼郵票和建檔打字中渡過了,我想難怪長輩們總是對我的浪漫幻想和人生觀嗤之以鼻(原來他們的世界是這麼地無聊,而我的想法是如此地天真幼稚),要是再這麼生活下去,我的寫作生涯大概就要宣告終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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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會認為替代役很輕鬆,在此有切身經驗之人要來反駁一下。
受訓的當天是我爸送我到高雄火車站去集合坐車的。火車上,我那梯次同樣要服役的人由於陌生的關係(又或許是因為心情複雜),彼此無話,大多是靜靜地靠在椅背上打盹,要不就是將頭撇向窗外,若有所思;反倒是那些要為我們辦交接的老油條公務員旁若無人地大聲地聊著天(他們聊著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們這群人渣交接給成功嶺,他們好早點回家睡大覺幹老婆),引人側目。
我沒有坐到我最喜歡的靠窗的位置,但我還是試著將視線越過我身邊那個人的頭(那個人後來變成我的鄰兵),想辦法去看外頭的風景,心中胡思亂想著我的人渣朋友們、家人;當火車駛過某站時(哪一站恕我不能說),我心中怦然動了一下,想著張倩庭也曾坐火車到這個地方讀書,那她一定也曾看過我現在所看的景色,說不定她的身影也曾出現在我現在所乘的車廂,說不定我就正好就坐在她所坐過的位置上,說不定她也曾像我現在一般凝視著窗外…我放縱我的想像思念讓它任意膨脹蔓延直至我想到可以一件確定的事才輒然而止,那就是當張倩庭用她那靈活輕巧的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時,心中一定沒有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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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30 Sun 2006 08:21

如果有人問我相不相信真愛或友情,我會十分肯定的說相信。但如果有人問我這世上有沒有永遠這回事,我也會十分篤定地回答沒這回事。換句話說,我絕對相信真心的愛情和真誠的友誼會存在某個激情的時刻,確實是有的,但至於能不能永遠都保持著,就耐人尋味了。
這也就是我在分離的場合,如畢業典禮等等,總表現得十分冷漠疏離(我的人渣好友草魚禾常說我死沒良心)。不論是小學、國中、高中、大學的畢業典禮上(大學的我根本沒出席),我看到那些班上所謂的好姐妹們,抱著彼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時,誓言永遠都會是好朋友時,我心裡都會想著:「三個月後,你們就算是在msn上遇到彼此,可能連打幾句問候的話給對方都嫌麻煩。」
也就是這樣,我寧願冷漠。我不想讓美好的回憶在將來回首時,發現是以如此荒謬的結局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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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用瀟灑的語氣寫這件事情,所以就來吧。
話說我在今天早晨頭昏腦脹的情況下,寫了一篇紀錄自己夢境的網誌(夢中人),最後結尾的一段文字是這樣寫著的:「…那是一種明知道結局是什麼,卻清楚知道自己做什麼也沒有用的無力感;而可悲的是,在現實生活中,我早已發現失去愛情的感覺和這種人之將死的無力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而在我寫完這篇夢中人的網誌後不久,就發生了一件事情,讓我覺得可以用相同的比喻以此類推之。就是接到當兵徵集令瞬間的感覺和這種人之將死的無力感,也沒什麼太大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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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那做夫妻同眠的墳墓,想著自己幾乎是要把心都掏空了,而她卻終究是不能接受他。如今她現在安安靜靜地躺在一個他不認識也不願暸解的男子身邊了,就再這六呎深的地下。
他拖著沉重的腳步,來到墓碑旁,墓碑上找不著他的名字;他終於明白了自己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他連自己卑微的影子都不屬於她的世界。
而這就是所謂的永遠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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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3 Sun 2006 21:38
  • 原來

這段令人羞慚且年代久遠的往事我只跟我一兩個朋友說過,而我的家人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件事。
那時我還是個留著鼻涕的小鬼,而我的父母跟其他的父母沒什麼太大的不同,也都是抱著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想法;在這種期待下,照理說那時應該在家裡無憂無慮地玩玩具看卡通的我,被送進了流行過一陣子的美語班。
沒錯,就是那種教五歲孩童碰到親朋好友會用英文撂幾句「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然後親朋好友就會摸摸小孩的頭用台語說:「架敖毆!(這麼厲害歐)」,討小孩子歡心,讓父母安心的兒童美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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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是群體動物
可是他們的形象卻總是孤獨的
多麼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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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著整齊潔白的學生制服,背著印有鳳新高中字樣的綠色書包,心情愉悅地沿著鐵軌騎著單車回家,腦袋裡還正回味著剛看的一部精采的電影「艾蜜莉的異想世界」的片斷。
那回憶中的情狀宛若我昨天才這麼做一般,但實際上那單純令人懷念的高中學生年華已經離我十分遙遠了。為什麼要特別提這段回憶是因為,「艾蜜莉的異想世界」裡頭的主人翁艾蜜莉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和我很像;在電影中她是如此自述著:「我喜歡在電影院裡頭觀察別人的反應和舉動,影片中無關緊要的細節…」,完全是個脫線可愛的女生。
在我意識到自己在台北的大學生涯真的即將要結束時,曾跟不只一位我的人渣好友提過,當我回到高雄後,大概永遠會想念台北的兩個地方:第一個是位於師大附近一家隱密的書店(水準書局),那裡的書多且便宜;另一個則是一家品質還算不錯的二輪電影院(光明戲院),片子輪替得很快,離我在台北讀書的居所也不算遠,約莫步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對喜歡看電影的我來說,是個休閒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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