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夜晚我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時已經畢業了,我卻還滯留在台北廝混,網誌也才剛開始寫沒多久;而我在台北讀書交到的好朋友草魚禾卻不巧在這段期間失戀了(不知道現在他走出陰霾了沒),一副「沒有她我也不想活了」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他看到我把他描寫成這樣,會不會不爽?)。
總之,那天晚上草魚禾心血來潮,半夜三四點(應該說凌晨?)帶著只剩三分之一瓶的威士忌(另外三分之二瓶天知道他是何時喝掉的)從新店騎車來景美找我共飲;由於那時我一個人也悶得發慌(張茜庭啊張茜庭!),遂答應了他的邀約。
於是我們倆人提著零食、冰塊、紙杯和那瓶威士忌,爬牆翻進了離我在台北住所不遠且他媽的學費很貴的世新大學(現在我應該稱它為母校?);輕輕鬆鬆選了個視野良好的高地坐下,便開始了我們兩個人渣很沒魄力的對飲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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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像著妳的()
想像著妳的【】
想像著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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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7 Mon 2006 02:24
  • 歸類

可能有人有注意到我網誌文章的分類,有三個項目,分別是小說(令我自己失望的是這邊半篇文章也沒有)、隨筆,和當初為了偷懶而增設的「給自己看的雜記」。
而多增加了一個選項之後,問題就來了;我發現要將自己寫完後的文章歸類,雜文和隨筆這兩個項目我總是無法劃清界線;至於小說這類的問題就比較不大,因為我心裡確切知道我還沒有動筆寫小說的打算和狀態,我之前寫的一篇「印章師傅」或許算是用到比較多小說技法的一篇,可是我還是沒有把它認作是小說,理由是現在這種寫這種半真半假半打屁式(駱以軍式)的文章,對我已不是件困難的事,我也曾經為這種寫法著迷過(因為它很容易寫,又能輕易地抓住讀者的目光),不過後來我卻驚覺用這樣的寫法寫下去,一定會毀掉自己的文學生命;畢竟駱以軍已經成名了,有資格每週在壹週刊(剛發現壹周刊一詞居然內建在電腦的新注音裡)上屁話;而我只是個在高中校刊上僥倖拿了兩篇小說首獎的小腳色,只能在網誌上屁話。
我並不是說駱以軍的寫法有什麼不好,而是他過度仰賴現實,又任意地對現實作扭曲的寫法,對任何一位稍具天份的作者,都不是太難的事;寫著寫著,就會發現到頭來自己只是想辦法將現實經驗夢境化、笑話化、屁話化,而喪失了去架構一篇完整故事的勇氣和真心,這也是我為什麼在大學二年級開始,選擇停頓寫作的理由之一;那時我感覺自己就像個武功雜亂,經脈俱斷的工匠寫手,所以毅然地決定自廢武功,重新再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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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4 Fri 2006 20:54
  • 釋義

昨天我爸陪同我至兵役科領取兵單,七月底大概就要去受訓了;不過只是備取,如果沒有缺的話,就要再等到九月初還有一個梯次。
我本人當然是希望當九月份的那個梯次,理由是我的身體狀態還處在大學四年的人渣生活型態中(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爛字),需要自我鍛鍊一下,免得受訓被操死;另一個理由是,我在大學時,自暴自棄地浪費兩三年的寫作天賦(停止寫作的理由有機會再以別的文章跟大家解釋、分享),最近好不容易藉由新開了個網誌(希望我當兵前,它的人氣能衝破四百),慢慢找回些當初學會寫小說的感覺和喜悅,雖然說仍未達到巔峰的狀態,但起碼是個好徵兆;就這麼驟然告別我親愛的網誌,實在有點不捨。
說到兵單的事,就讓我想到另一件往事。很巧地,當兵前的體檢,也是我同我爸爺兒們倆一起去的(雖然我和他個性不太對盤,但我知道他始終是關心我的);在體檢進行過程中,找到一個空檔,我碰巧經過家屬等候區,我爸好奇地跟我要了我手上的檢驗單;當我爸看到我的檢測單上聽力檢測那個欄位上被醫生蓋上了表示異常才會用到的紅色章子時,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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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跟大家介紹的是一款很古老的電玩遊戲,不是我這個年齡層的人大概會不知道我在說哪個遊戲(沒想到我也到了要說這句台詞的一天,歲月不饒人呀!);那是款任天堂紅白機時代的遊戲,使用橫向捲軸動作破關模式的方式進行遊戲。
恕我囉唆地描述一下這個遊戲的片頭動畫:沒有現在遊戲的講究,還得費盡心神地想出複雜的劇情,做出一堆逼真的CG;這個遊戲的片頭動畫和劇情十分簡單,當你按下start開始遊戲後,一個穿著紅衣服會武功的少年俠士(就是你要操控的主角),背後背著個身披紅衣的女人(是少年俠士的女人?還是少年俠士的主公的女人?還是跟少年俠士或少年俠士的主公的女人皆無關係的女人?),從電視銀幕的右上方,以神乎其技的輕功落在一片古意盎然的綠色樹林裡(請切記所有的描述全是在2D的畫面上進行,別想得太浪漫);兩人以很笨拙地姿態在樹林裡走了幾步後,有一個蒙面忍者會從電視銀幕的右上方同樣以神乎其技的輕功落下,劫走了少年俠士背上的女人,然後你就可以開始操縱少年俠士去完成這個英雄救美的老套故事。
遊戲只有三關,第一關就是之前所提的女主角被劫走的樹林;第二關主角來到城牆邊的護城河,只要一直向上使用輕功,殺敵殺到一定的分數後,就可以來到第三關;第三關的背景是個華麗的宮殿,裡面的敵人全都是會飛簷走壁的忍者,一路殺上二樓後,就可以看到我們可憐的女主角被綁在柱子上,衝過去按下搖桿B鍵少年俠士快刀一揮,背起紅衣女人再度使用神乎其技的輕功,帥氣地飛出宮殿…這樣這個遊戲就全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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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接到家人的電話,催促著你早日回到高雄的老家,於是你苦難的一天便開始了。手忙腳亂地洗衣服、整理房間、掃地、擦地板…找不到優美的字眼可以形容,純粹只有個累字。
清理床底時有著令你驚訝的發現,沒想到自己床鋪底下的景緻竟然是如此哀鴻遍野,慘不忍睹;厚厚一疊灰塵不說(真的不是厚厚一疊A片),還有不知道橫躺在那兒多久的原子筆「們」(文曲星一定會懲罰你的)、你們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面身首異處的指甲剪(嘆一聲對不起已經有新歡了便頭也不回地把它甩入垃圾袋裡)、張茜婷很久很久以前親筆寫給你的信(默念一聲阿密陀佛往事不要再提)、你的人渣好朋友草魚禾在這裡喝完的草莓蜜豆奶鋁箔包飲料(暗幹一聲草魚禾明天來幫你丟垃圾也是應該);你縮著半截身體擠入床底,半截屁股露在外面,萬分狼狽地試著取出那只被捏扁的鋁箔包。
當縮在床底的你好不容易伸手搆著那只鋁箔包時,一隻淺白色的飛蛾從那只垃圾背後振翅飛起;看到那隻飛蛾的身影時,你崩潰了,天曉得它在裡頭安居樂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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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當我還是個天真單純的小男生,尚不知道什麼叫愛情時,看到街上一對對的情侶,旁若無人地做著親密的舉動;我總是衷心地為他們感到高興,覺得他們多麼的幸福而值得被歌頌。

很久很久以後,當我的心被人偷走時,卻還是未曾嚐到愛情的滋味;再看到街上的情侶,即使只是手牽著手肩捱著肩;她的身影卻總是悄悄劃過眼簾,在那個不為人知的時刻,彷彿有紅色的液體從我灰色的眼底緩緩湧出...毫無疑問地,那絕對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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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領取畢業證書的日子,接過畢業證書的那一瞬間,心中卻空蕩蕩地什麼感觸都沒有。

領取畢業證書,需要蓋上自己的印章;我的印章是臨時在台北找店家刻的,是那種一顆二十元,挺沒藝術價值的印章。那家刻印章的店位於景美夜市附近,店面十分狹小,左邊是珠光寶氣高不可攀的銀樓,右邊是油煙沖天人群聚集的鹹酥雞攤位,印章店被這兩家店兩面夾殺之下,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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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氣薰人欲破禪
心情其實過中年
春來詩思何所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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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個失眠的夜,無奈地望著逐漸透進窗內的晨曦,我竟然聽到了響徹雲霄的防空警報(很像電影沉默之丘裡面怪物要出現的聲音),掙扎著起身,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電子錶,錶面上冷冷地顯示著凌晨五點。
「凌晨五點防空演習?不會吧?」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隨即想到的是「他媽的老共該不會真的打過來了吧?」
接著許多莫名奇妙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即逝-「我再過幾天就要回高雄老家了,好歹也讓我跟家人在一起…」「我會不會真的被蘇愷27轟死在這個被我搞得髒兮兮租來的房間裡?」「他們收拾殘局時,發現這個被轟死的台灣同胞床底下都是A片時,他們會怎麼想?」「搞不好只是演習,那我想那麼多是不是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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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精力去寫篇完整的小說,只好發篇屁文打發時間。

為什麼不能吃狗肉貓肉?每次我看到愛貓愛狗的團體疾言厲色地批評吃貓肉狗肉的人沒愛心,不愛護動物的新聞,我就忍不住竊笑地想問那些愛貓愛狗的團體們:「那請問你們吃排骨飯嗎?吃不吃牛排配玉米濃湯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可以真心地認同他們的訴求,但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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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對兩小無猜的小情侶
一天閒來沒事手牽手到人家的花園裡閒逛
心血來潮偷摘了人家花園蘋果樹上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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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屁文,對於本網誌第一篇文章便以一篇屁文為開場,本人也深表遺憾,大家看看也就罷了,雖然我很懷疑「大家」會不會超過五個人(看我低迷的網誌人氣也就知道了,有很多次還是我自己登錄的)
其實我很不喜歡別人以「草莓族」這個字眼去批評別人,我認為這樣的批評很輕率。我的理由是每個人對壓力的感受不同,或許你覺得是件小事,可是在別人心中未必如此。就好比有人工作沉重,卻甘之如飴;有人明明工作很少,卻抱怨連天,這樣就可以評斷後者是草莓族了嗎?或許前者是因為喜歡那份工作,他甘之如飴自然沒問題,而後者則是因為厭惡這份工作,當然再少的事他都會覺得難以忍受。再舉個更粗淺的例子,就好比有人天生怕癢有人不怕ㄧ樣,批評怕癢的人沒用,似乎是件莫名奇妙的事。
當然我用這樣的歪理為草莓族開脫,一定會有很多人不以為然;我也得承認不以為然的人們,你們贏了!這社會一直都是適者生存的,儘管我認為草莓有理,草莓無罪,但「草莓族」終究是會在競爭中被淘汰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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