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頂尖對決、黑暗騎士後,諾蘭導的片應該已經成為品質保證的代名詞,每次都獲得商業上的成功與媒體的盛讚。但大家都知道媒體反映的都不會完整的真相。就我親身在戲院的觀察,其實<全面啟動>、<星際效應>這兩部片,並非所有進戲院的觀眾都能獲得滿足;而我也一樣,諾蘭在<黑暗騎士>之後,這兩部片並沒有帶給我真正的感動。
從頂尖對決、黑暗騎士後,諾蘭導的片應該已經成為品質保證的代名詞,每次都獲得商業上的成功與媒體的盛讚。但大家都知道媒體反映的都不會完整的真相。就我親身在戲院的觀察,其實<全面啟動>、<星際效應>這兩部片,並非所有進戲院的觀眾都能獲得滿足;而我也一樣,諾蘭在<黑暗騎士>之後,這兩部片並沒有帶給我真正的感動。
看完露西之後,我想盧貝松在我心中的地位大概是完全地崩壞了。我高中時,我對電影業還充滿了天真浪漫的幻想,年少純真之夢尚未瓦解之時,他一度被是我最喜歡的導演;當時教國文的班導師還曾誇讚我以他為專題的報告做得十分用心。
盧貝松自己曾說他一生只導十部電影,理由是他說他有很多欣賞的導演,晚期的作品都不太精采、黔驢技窮,所以拍十部就夠了。後來他果然緊守著他的承諾,十分偷懶地當起監製還有數不清的劇本編劇(即刻救援、黑蘭煞),而我常開玩笑說那些劇本大概都是盧貝松早上起來坐在馬桶上大便時順便想出來的。
偶爾人們會注意到我修長的手,總是會說:「這雙手沒彈鋼琴,可惜了!」
事實上,我小時的確練過鋼琴,一直到國中才中斷(大概父母認為學音樂只是培養氣質,未來能考上雄中才是正經),進度剛好就是那首名曲「給愛莉絲」(就是人們聽到這首就會強迫自己的懶屁股離開沙發,提著大包小包垃圾出門的曲子);當然我現在不會對外說我會彈琴,我其實連五線譜都不太會看了。
昨天是一個禮拜中最神聖的日子-擺脫工作的禮拜五,決定和同事看場電影。身為廣電系不及格的學生,我承認自己看電影的品味不怎麼藝術(雖然在2046前王家衛一直是我的偶像),我絕對不會去電影院看<看見台灣>或蔡明亮導的定格電影,我只想看火箭砲和子彈滿天飛的<風暴>。本來A同事答應跟我一起去看,但B同事卻比較想看<戰爭遊戲>。
你高中時就讀於高雄的鳳新高中。在那時候還算是所新學校,以成績排名的話它是當年學子次於雄中、省鳳中的第三志願。雖然不是頂尖的學校,你卻十分喜愛這所學校,老師年輕、設備簇新,學風自由;不像當時志願排名在它之後的瑞祥高中,作風仍像國中般嚴厲;你下課回家經過那所學校時,總還看到成群結隊穿著緊繃制服的學生,拎著雞排、奶茶等點心魚貫穿越馬路走回校門,準備上課後輔導,而那群學生的臉色印象中總是跟當時的天色般灰敗陰暗。
「女人不愛你,如果是個真正的男人,就應該閉嘴沉默,挺起胸膛,轉身離開。」-成功嶺受訓時的某中隊長如是說。
網誌停了近一年多,這段日子是你非常不快樂的日子。
你這個人就是這樣,在極度憂鬱的狀況下,就會選擇封閉自己,而不是選擇向人傾訴;就像貓,在知道自己來日無多的情況下,會悄悄離家,背棄所有關心牠的人,在黑暗的角落獨自等待那最終的結局。
我見她斜戴花枝,笑撚花枝。朱唇上不抹胭脂,似抹胭脂;逐日相逢,似有情兒,未現情兒。欲現許何曾現許?似推辭未是推辭!約在何時?會在何時?不相逢,她又相思;既相逢,我反相思。
這篇只是單純的想分享一則敝人在元旦痾屎時,在「伊索寓言」這本小書裡頭看到,且讓我在馬桶上會心一笑的故事。
提到痾屎,就不免想到亨利.米勒那本「我一生中的書」中有章「在廁所裡讀書」,那是整本書中非常戲謔惡搞的一個章節。照亨利.米勒的想法,他認為拉屎是生命中至高美好、最激爽的一件樂事,所以在做這件事情的時候,應該凝神專一,氣沉丹田,好好享受其間之過程,而不是把福克納、莎士比亞、但丁等人如同整個銀河星雲般的袖珍書帶到廁所裡頭去品嚐閱讀。亨利.米勒認為自己拉屎時不看書,會比那些在大便時閱讀聖經的人「更接近上帝」,他還語帶嘲諷地寫道:「有必要把你自己喜歡的作者帶到這種專供排泄之用的地方來嗎?」
Is it getting better, or do you feel the same?
Will it make it easier on you, now you got someone to blame.
You say one love, one life, when it’s one need in the night.
從「不可說」那篇文章起,我就陸續針對「溝通/評論/文字」這個議題寫了很多篇文章(這就是虛無主義者永遠無法自圓其說的地方-都說沒有了、虛無了、涅槃了、陽萎了,屁話還這麼多),直到「亨利.米勒-我一生中的書」那篇算是一個完整的解釋與總結,後來的「地獄門前僧道多」、「取義」兩篇算是草率的補注與附記;原先我想就這樣了結這個主題,但基於有些人可能會對「不言」這樣的論述感到不安或誤解,我還是決定就「溝通/評論/文字」這個主題再多出這篇附記,作為正式的結束。
文學(鬼扯)才是我的最愛,但我說的都是真心話。
我一直認為寫作這種東西也是需要手感的,就拿我最近正在努力「生產」的那篇「小魚歡歡」的小說這件事來說,我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完成的,結果寫到一半遇到一個梗卡住了,我就逃避了。
這一逃避,離開電腦個幾天,當初文思泉湧的激情就冷卻了,這就好比做愛做到一半,突然想到我到底是在幹麻呢?我為什麼要光著自己醜陋的身軀跟一個女人一起以可笑的姿勢做運動呢?這整件事情有什麼意義嗎?
我目前寫「小魚歡歡」就有這樣一種感覺,在電腦前看這自己幾天前所寫下的文字,就開始挑剔起自己的文章了-我為什麼要假裝自己是一條魚在那邊說那麼多廢話呢?多麼幼稚!我為什麼要在第一段就飆出「他媽的」這樣的髒話呢?這篇是要去參加正經文學獎的而不是讓你要放在自己那滿是廢話的部落格裡的,你這樣亂寫,會得獎才有鬼,但我不這樣寫,心裡老放著得得獎這件事,是不是就不真誠而刻意做作了呢?但這也不能怪我,我再不拿出點成績,我怎麼說服得了我娘我爹我親戚我將來可以寫爛故事維生呢…總之,這就是我目前寫小說的狀況,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