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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yDw8923Mdg

藍營!你們的戰場不在疫苗、美豬,而在這裡;但這場戰爭,已經輸了。
我第一次看到朱宥勳的影片是他評點大陸歌曲「你的酒館對我打了洋」文字邏輯是如何差勁;在這之前我依稀聽過他的名號,只知道他是個作家,但從未接觸過他的作品,對其生平事蹟也並不熟悉。
兩天前我又看到了其另外一支影片,會點進去看是因為影片的封面字卡上寫著:「被政治切割的文學史觀」吸引了我,在不知道其政治立場的情況下,我心平氣和地看完了整支影片,雖然他最後非常坦白的說他政治傾向就是臺獨,但坦白是件好事;雖然我個人反對臺獨,但臺獨也比現在企圖指鹿為馬口含滷蛋喊中華民國臺灣作當權者走狗的網軍好得多。
我基本上認同朱對現今中國(中華民國)文學史的批評,其確實充滿了矛盾性;中華民國極大部分的本質是中國的,但在現今她又不被世界多數甚至是臺灣本島自己承認她能代表中國,所以教材收錄的當代名家其實臺灣文學家,卻含括不了如莫言、蘇童等現代中國文學大家。
我無意改變朱或其他獨派的想法,但我想指出朱論調中的一個盲點,這個盲點不確定朱自己是不是沒有意識到,但以他的聰明才智可能性又極小-在沒有本土去中化之前,中華民國施行的中國文史,從國家治理強化國民對其認同的角度而言,我覺得當初的編者其實滿厲害的(這也就是多年前常會聽到深綠最喜歡對泛藍喊一句「你們都被國民黨洗腦了」,不過現在這聲音有點反過來了),在中華民國與中華人民共和國同屬一個中國的框架下,中華民國以唐詩、宋詞等古典文學做為基礎,而近代文學只涉及她治權所及(台澎金馬)的區域,其實也沒有矛盾,或者精確一點講,這個矛盾就是真正的現況。
而真正出現混亂的其實是後來教改以多元之名,強調本土意識,直白講就是臺獨的前置作業,中國文學史被迫開放納入了呂赫若、賴和這種日治時期的文章,完全不屬於中國的東西。
所以朱宥勳批評這種混亂都是政治力切割所致,倘若我沒有誤會他的意思,他口中的政治力應該就是本土眼中所謂的外來(國民黨)政權導致的;而朱論調中的盲點就是,所謂台灣文學,那臺灣兩個字其實也代表著本土派的政治力;在中國文學史裡硬塞入獨派認可的臺灣文學-尤其是日治時期的有些最初甚至是用日文寫的這種作品,就跟中華民國後面還要硬放臺灣兩字一樣,你還要期待不出車禍不起衝突是不可能的-就我的角度,這個坑其實是獨派自己先挖出來的,挖出來以後再告訴你這個體系大大有問題,沒有說的潛台詞就是-我現在要灌輸你的另外一套新系統才是正確的。
但真的讓臺灣派全權掌握課文編纂的權力,從今天以後全島學的是以臺灣為主體的臺灣文學,難道真的就不會有漏洞與矛盾之處嗎?那當然也是不可能的,比方說獨派要把在臺灣出生本身卻是懷抱大中國主義的張大春放到哪去呢?送給對岸嗎?又或者生在「祖國」卻有大半生奉獻給臺灣如余光中這位文人你又該怎麼處理呢?對於有爭議的事,獨派處理的方式與統派基本上並無二致,就是支吾其詞,此題略過。這種問題在歷史教材也是一樣的。
中國史觀強調的是一脈相承的血緣,所以大家都是山頂洞人或非洲猿的後代。
臺灣史觀強調屬地,所以獨派很喜歡喊疼惜阮ㄟ土地,同島一命,島嶼天光,講得好像全臺灣的地都屬於自己的一樣。
上述兩種史觀都有各自成立的理論基礎與說不通的漏洞存在。
所以真要如朱宥勳的結語講的讓文學回歸文學,那就是請把文學前面的「中國」或「臺灣」拿掉,這樣就是最單純的作法;不過現實中,文史其中一個功能本來就是拿來為政權服務,所以那是不可能的。
我覺得臺灣政治最讓我痛苦的點就是,本土派給中華民國挖的坑,已無法回填,因為勢必遇上獨派的抗爭,而泛藍本身溫吞的支持著大多也都秉持「改了就改了吧,難道還要耗時費力再改回來嗎?」的心態;但已經認定中華民國是個錯誤前提的獨派卻永遠嫌改得還不夠,在獨立無望下不斷地搞正名及去中化進行自我閹割,尤其拿到權力之後,更是如此。
人一生的結局是死亡,一個政權能維持個兩三百年也就已經是很了不起的事了;如果大吃小,人多勢眾欺好漢是鐵則,那中華民國派注定會在臺灣本島消亡,但如果臺灣這套虛假的自由民主持續下去,雖然我個人不願有這天(起碼別在我有生之年),那麼臺灣屆時被中華人民共和國代表的、真正僅存的更大的中國吃掉也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因為無論你認同「中國史是臺灣史的一部分」或是「臺灣史是中國史的一部分」哪個說法,真相就是臺灣與中國這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是切不開的,你唯一能做的,只有敞開心房面對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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