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鬼鬼愛屁話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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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小學五年級的時候,曾經有一個非常要好的男性朋友;我的朋友一向少之又少,能被我誠心誠意稱之為的朋友的人,必然是我真心喜歡願意同他講幾句屁話的人,而對把我當朋友的人,我也常對他們主動給我的友誼感到由衷的溫暖與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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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想要毀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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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再談文學了!不要再說什麼技巧派寫實派了!不要再介紹馬森高行健張大春駱以軍莫言布考斯基了!那些都在舔屄屄而已!還有,你不要自作多情在網誌上放什麼『平裝書作家』的歌詞說要送給我了,你根本沒搞清楚,我喜歡的是馬勒,而不是披頭四!」
我幾乎可以想像布考斯基在墳墓裡歇斯底里地跟我抗議著。
兜了一圈之後,終於又回到了布考斯基,六個影響我寫作的唯一一位外國作家、老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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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過了馬森、高行健、張大春、駱以軍四位曾經對我創作產生影響之作家後,這篇要介紹的是最愛唬爛話又超多的莫言;在白爛又無俚頭的布考斯基殺出來以前,莫言原先是我認為最後一位會讓我感到振奮而愛不釋手的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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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悲懷-許多當代寫手心目中的一哥,也被許多人罵到臭頭的人渣作家駱以軍的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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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朋友在書店這麼問我:「你最喜歡的作家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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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讀高三時,有個很會寫詩的朋友借給我這本馬森寫的「孤絕」,而看過這本書之後,我就突然感覺到自己似乎有一點抓到怎麼寫短篇小說的竅門了(這個留到最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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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本好看又難看的書。好看是指它真的是本有內容,敘事技巧很好的書。難看是指它非常不容易閱讀,故事性並不高,加上它有三分之一都是用廣東字寫的,點解呀吾該呀這樣的字講著科學哲學美術西方文學,這些都是我不太熟悉或不太感興趣的領域(就知道剛看完無賴至極的布考斯基的我被這本書折磨得有多慘),我還是很矜持的把每個字句都看完了,我分不清哪些是真的,還是作者董啟章故意提供的偽知識;而我從來就不是認真的讀者,想當然爾,我沒興趣的部份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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鑒於上一篇語意不明怪腔怪調的「史密斯先生之反恐戰場」,似乎會讓看文的人產生很大的迷惑與誤解,加上有人可能連二輪都不願意進戲院去看「反恐戰場」這部片,所以這篇「反恐戰場有感」決定回復原本的敘述方式,是對「反恐戰場」這部片的感想,也等於是作為「史密斯先生之反恐戰場」這篇文章的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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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從最近上檔的「史密斯先生」這部片講起,這部片主題比較嚴肅,運鏡比較複雜,可以討論的東西比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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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要等看完另外一本書,再來寫這篇讀書感想的。不過我一時手殘,挑了本「時間繁史 啞瓷之光」,就不幸跟著董啟章陷入他的「嬰兒宇宙」辯證地獄,到現在還龜速地爬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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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聚在一起打屁,聊久了,話題往往都會轉到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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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太喜歡用太多的論述去辯證一部電影的作者想表達的意念,一方面個人才疏學淺,另一方面我不想自作聰明,老實說,我覺得要猜出創作者腦子裡想的是什麼,根本是刻舟求劍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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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周譯注評:我坦承,會貼上這張劇照,純粹是因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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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一個知道我深深迷戀了她五年的女生,囁嚅著對我說:「我跟你說歐…我有了一個交往五個月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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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已經算是過時的一部電影了,不禁想感嘆一下流行替換的速率真快。其實你也不是真心想要評論這部電影,比你優秀的電影評論員網路上比比皆是。其實你想說的還是那場令你痛徹心扉的失戀(其實根本不算失戀,因為戀情還沒開始就先被自己迷戀已久的女孩兒打槍了)。
變形金剛這部電影剛在首輪上映時,你也正慢慢地從哀傷密佈的愁雲慘霧中掙扎地爬出來;已經不像剛失戀時,每逢假日便騎著摩托車來到她家附近,一個人在她家附近的街道失魂落魄漫無目的地走著;又或者獨自藏身在電影院裡頭,隱沒在黑暗之中無聲地啜泣,引來鄰坐客人詫異的眼光(少年耶!看蜘蛛人哩洗勒靠蝦咪啦?),最後拖著萬分疲累的身軀回到家中浴室的鏡前,才赫然發現自己眼角全是被晚風風乾了的眼屎。
你那篇「最初的字跡」也是因為這段不堪回首的事件而寫下的。那時你曾經不平衡地同你妹抱怨,你和許多寫作者的不同在於,你必須真的對一件事件有所感觸,才能真摯地有感而發,進而下筆寫東西(散文也好、小說也罷),而許多作家則可以恣意放縱想像力,讓自己筆下虛構的人物場景事件毫無節制地擴張蔓延,而他們的作品往往比較輕鬆討喜,這是你可以做到卻一直不願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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