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分類:廢話很多的隨筆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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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都會認為替代役很輕鬆,在此有切身經驗之人要來反駁一下。
受訓的當天是我爸送我到高雄火車站去集合坐車的。火車上,我那梯次同樣要服役的人由於陌生的關係(又或許是因為心情複雜),彼此無話,大多是靜靜地靠在椅背上打盹,要不就是將頭撇向窗外,若有所思;反倒是那些要為我們辦交接的老油條公務員旁若無人地大聲地聊著天(他們聊著什麼時候才能把我們這群人渣交接給成功嶺,他們好早點回家睡大覺幹老婆),引人側目。
我沒有坐到我最喜歡的靠窗的位置,但我還是試著將視線越過我身邊那個人的頭(那個人後來變成我的鄰兵),想辦法去看外頭的風景,心中胡思亂想著我的人渣朋友們、家人;當火車駛過某站時(哪一站恕我不能說),我心中怦然動了一下,想著張倩庭也曾坐火車到這個地方讀書,那她一定也曾看過我現在所看的景色,說不定她的身影也曾出現在我現在所乘的車廂,說不定我就正好就坐在她所坐過的位置上,說不定她也曾像我現在一般凝視著窗外…我放縱我的想像思念讓它任意膨脹蔓延直至我想到可以一件確定的事才輒然而止,那就是當張倩庭用她那靈活輕巧的眼睛看著窗外的風景時,心中一定沒有我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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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30 Sun 2006 08:21
如果有人問我相不相信真愛或友情,我會十分肯定的說相信。但如果有人問我這世上有沒有永遠這回事,我也會十分篤定地回答沒這回事。換句話說,我絕對相信真心的愛情和真誠的友誼會存在某個激情的時刻,確實是有的,但至於能不能永遠都保持著,就耐人尋味了。
這也就是我在分離的場合,如畢業典禮等等,總表現得十分冷漠疏離(我的人渣好友草魚禾常說我死沒良心)。不論是小學、國中、高中、大學的畢業典禮上(大學的我根本沒出席),我看到那些班上所謂的好姐妹們,抱著彼此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時,誓言永遠都會是好朋友時,我心裡都會想著:「三個月後,你們就算是在msn上遇到彼此,可能連打幾句問候的話給對方都嫌麻煩。」
也就是這樣,我寧願冷漠。我不想讓美好的回憶在將來回首時,發現是以如此荒謬的結局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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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23 Sun 2006 21:38
  • 原來

這段令人羞慚且年代久遠的往事我只跟我一兩個朋友說過,而我的家人可能到現在都還不知道這件事。
那時我還是個留著鼻涕的小鬼,而我的父母跟其他的父母沒什麼太大的不同,也都是抱著望子成龍望女成鳳的想法;在這種期待下,照理說那時應該在家裡無憂無慮地玩玩具看卡通的我,被送進了流行過一陣子的美語班。
沒錯,就是那種教五歲孩童碰到親朋好友會用英文撂幾句「How are you?I’m fine ,thank you.」然後親朋好友就會摸摸小孩的頭用台語說:「架敖毆!(這麼厲害歐)」,討小孩子歡心,讓父母安心的兒童美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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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著整齊潔白的學生制服,背著印有鳳新高中字樣的綠色書包,心情愉悅地沿著鐵軌騎著單車回家,腦袋裡還正回味著剛看的一部精采的電影「艾蜜莉的異想世界」的片斷。
那回憶中的情狀宛若我昨天才這麼做一般,但實際上那單純令人懷念的高中學生年華已經離我十分遙遠了。為什麼要特別提這段回憶是因為,「艾蜜莉的異想世界」裡頭的主人翁艾蜜莉有一個奇怪的癖好,和我很像;在電影中她是如此自述著:「我喜歡在電影院裡頭觀察別人的反應和舉動,影片中無關緊要的細節…」,完全是個脫線可愛的女生。
在我意識到自己在台北的大學生涯真的即將要結束時,曾跟不只一位我的人渣好友提過,當我回到高雄後,大概永遠會想念台北的兩個地方:第一個是位於師大附近一家隱密的書店(水準書局),那裡的書多且便宜;另一個則是一家品質還算不錯的二輪電影院(光明戲院),片子輪替得很快,離我在台北讀書的居所也不算遠,約莫步行十分鐘就可以到達,對喜歡看電影的我來說,是個休閒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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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夜晚我大概永遠都不會忘記。那時已經畢業了,我卻還滯留在台北廝混,網誌也才剛開始寫沒多久;而我在台北讀書交到的好朋友草魚禾卻不巧在這段期間失戀了(不知道現在他走出陰霾了沒),一副「沒有她我也不想活了」可憐兮兮的模樣(不知道他看到我把他描寫成這樣,會不會不爽?)。
總之,那天晚上草魚禾心血來潮,半夜三四點(應該說凌晨?)帶著只剩三分之一瓶的威士忌(另外三分之二瓶天知道他是何時喝掉的)從新店騎車來景美找我共飲;由於那時我一個人也悶得發慌(張茜庭啊張茜庭!),遂答應了他的邀約。
於是我們倆人提著零食、冰塊、紙杯和那瓶威士忌,爬牆翻進了離我在台北住所不遠且他媽的學費很貴的世新大學(現在我應該稱它為母校?);輕輕鬆鬆選了個視野良好的高地坐下,便開始了我們兩個人渣很沒魄力的對飲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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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Jul 14 Fri 2006 20:54
  • 釋義

昨天我爸陪同我至兵役科領取兵單,七月底大概就要去受訓了;不過只是備取,如果沒有缺的話,就要再等到九月初還有一個梯次。
我本人當然是希望當九月份的那個梯次,理由是我的身體狀態還處在大學四年的人渣生活型態中(說穿了,也不過就是個爛字),需要自我鍛鍊一下,免得受訓被操死;另一個理由是,我在大學時,自暴自棄地浪費兩三年的寫作天賦(停止寫作的理由有機會再以別的文章跟大家解釋、分享),最近好不容易藉由新開了個網誌(希望我當兵前,它的人氣能衝破四百),慢慢找回些當初學會寫小說的感覺和喜悅,雖然說仍未達到巔峰的狀態,但起碼是個好徵兆;就這麼驟然告別我親愛的網誌,實在有點不捨。
說到兵單的事,就讓我想到另一件往事。很巧地,當兵前的體檢,也是我同我爸爺兒們倆一起去的(雖然我和他個性不太對盤,但我知道他始終是關心我的);在體檢進行過程中,找到一個空檔,我碰巧經過家屬等候區,我爸好奇地跟我要了我手上的檢驗單;當我爸看到我的檢測單上聽力檢測那個欄位上被醫生蓋上了表示異常才會用到的紅色章子時,他猛然抬起頭來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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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要跟大家介紹的是一款很古老的電玩遊戲,不是我這個年齡層的人大概會不知道我在說哪個遊戲(沒想到我也到了要說這句台詞的一天,歲月不饒人呀!);那是款任天堂紅白機時代的遊戲,使用橫向捲軸動作破關模式的方式進行遊戲。
恕我囉唆地描述一下這個遊戲的片頭動畫:沒有現在遊戲的講究,還得費盡心神地想出複雜的劇情,做出一堆逼真的CG;這個遊戲的片頭動畫和劇情十分簡單,當你按下start開始遊戲後,一個穿著紅衣服會武功的少年俠士(就是你要操控的主角),背後背著個身披紅衣的女人(是少年俠士的女人?還是少年俠士的主公的女人?還是跟少年俠士或少年俠士的主公的女人皆無關係的女人?),從電視銀幕的右上方,以神乎其技的輕功落在一片古意盎然的綠色樹林裡(請切記所有的描述全是在2D的畫面上進行,別想得太浪漫);兩人以很笨拙地姿態在樹林裡走了幾步後,有一個蒙面忍者會從電視銀幕的右上方同樣以神乎其技的輕功落下,劫走了少年俠士背上的女人,然後你就可以開始操縱少年俠士去完成這個英雄救美的老套故事。
遊戲只有三關,第一關就是之前所提的女主角被劫走的樹林;第二關主角來到城牆邊的護城河,只要一直向上使用輕功,殺敵殺到一定的分數後,就可以來到第三關;第三關的背景是個華麗的宮殿,裡面的敵人全都是會飛簷走壁的忍者,一路殺上二樓後,就可以看到我們可憐的女主角被綁在柱子上,衝過去按下搖桿B鍵少年俠士快刀一揮,背起紅衣女人再度使用神乎其技的輕功,帥氣地飛出宮殿…這樣這個遊戲就全破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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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你接到家人的電話,催促著你早日回到高雄的老家,於是你苦難的一天便開始了。手忙腳亂地洗衣服、整理房間、掃地、擦地板…找不到優美的字眼可以形容,純粹只有個累字。
清理床底時有著令你驚訝的發現,沒想到自己床鋪底下的景緻竟然是如此哀鴻遍野,慘不忍睹;厚厚一疊灰塵不說(真的不是厚厚一疊A片),還有不知道橫躺在那兒多久的原子筆「們」(文曲星一定會懲罰你的)、你們已經有一陣子沒見面身首異處的指甲剪(嘆一聲對不起已經有新歡了便頭也不回地把它甩入垃圾袋裡)、張茜婷很久很久以前親筆寫給你的信(默念一聲阿密陀佛往事不要再提)、你的人渣好朋友草魚禾在這裡喝完的草莓蜜豆奶鋁箔包飲料(暗幹一聲草魚禾明天來幫你丟垃圾也是應該);你縮著半截身體擠入床底,半截屁股露在外面,萬分狼狽地試著取出那只被捏扁的鋁箔包。
當縮在床底的你好不容易伸手搆著那只鋁箔包時,一隻淺白色的飛蛾從那只垃圾背後振翅飛起;看到那隻飛蛾的身影時,你崩潰了,天曉得它在裡頭安居樂業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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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領取畢業證書的日子,接過畢業證書的那一瞬間,心中卻空蕩蕩地什麼感觸都沒有。

領取畢業證書,需要蓋上自己的印章;我的印章是臨時在台北找店家刻的,是那種一顆二十元,挺沒藝術價值的印章。那家刻印章的店位於景美夜市附近,店面十分狹小,左邊是珠光寶氣高不可攀的銀樓,右邊是油煙沖天人群聚集的鹹酥雞攤位,印章店被這兩家店兩面夾殺之下,顯得有些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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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個失眠的夜,無奈地望著逐漸透進窗內的晨曦,我竟然聽到了響徹雲霄的防空警報(很像電影沉默之丘裡面怪物要出現的聲音),掙扎著起身,看了看放在桌上的電子錶,錶面上冷冷地顯示著凌晨五點。
「凌晨五點防空演習?不會吧?」這是我的第一個念頭,隨即想到的是「他媽的老共該不會真的打過來了吧?」
接著許多莫名奇妙的念頭在腦海中一閃即逝-「我再過幾天就要回高雄老家了,好歹也讓我跟家人在一起…」「我會不會真的被蘇愷27轟死在這個被我搞得髒兮兮租來的房間裡?」「他們收拾殘局時,發現這個被轟死的台灣同胞床底下都是A片時,他們會怎麼想?」「搞不好只是演習,那我想那麼多是不是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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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有精力去寫篇完整的小說,只好發篇屁文打發時間。

為什麼不能吃狗肉貓肉?每次我看到愛貓愛狗的團體疾言厲色地批評吃貓肉狗肉的人沒愛心,不愛護動物的新聞,我就忍不住竊笑地想問那些愛貓愛狗的團體們:「那請問你們吃排骨飯嗎?吃不吃牛排配玉米濃湯呢?」如果答案是否定的,我可以真心地認同他們的訴求,但是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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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有對兩小無猜的小情侶
一天閒來沒事手牽手到人家的花園裡閒逛
心血來潮偷摘了人家花園蘋果樹上的蘋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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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篇屁文,對於本網誌第一篇文章便以一篇屁文為開場,本人也深表遺憾,大家看看也就罷了,雖然我很懷疑「大家」會不會超過五個人(看我低迷的網誌人氣也就知道了,有很多次還是我自己登錄的)
其實我很不喜歡別人以「草莓族」這個字眼去批評別人,我認為這樣的批評很輕率。我的理由是每個人對壓力的感受不同,或許你覺得是件小事,可是在別人心中未必如此。就好比有人工作沉重,卻甘之如飴;有人明明工作很少,卻抱怨連天,這樣就可以評斷後者是草莓族了嗎?或許前者是因為喜歡那份工作,他甘之如飴自然沒問題,而後者則是因為厭惡這份工作,當然再少的事他都會覺得難以忍受。再舉個更粗淺的例子,就好比有人天生怕癢有人不怕ㄧ樣,批評怕癢的人沒用,似乎是件莫名奇妙的事。
當然我用這樣的歪理為草莓族開脫,一定會有很多人不以為然;我也得承認不以為然的人們,你們贏了!這社會一直都是適者生存的,儘管我認為草莓有理,草莓無罪,但「草莓族」終究是會在競爭中被淘汰的一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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