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1:
<文字與圖像>這篇絕不引用其他論文文句的論文,由一個為避免政治力介入而決定匿名的作者寫下;但日後他卻仍然不幸捲入了政治事件,遭到反對方政要、專家、學者、網軍的攻擊,指稱其著作顛倒黑白、邏輯狗屁不通:雖然作者曾親上媒體為自己的立論澄清(但他依然堅持臉要打馬賽克並經過變聲處理),其論文只是單純針對文字影像演進進行中立的分析,並無任何意識形態或黨派色彩;但卻被一同上節目的反方學者B君質問其高中時期數學考試總共拿了1243次0分,足見其邏輯有問題,寫下的論文注定狗屁不通。本文作者立刻起身指責B君抹黑,並罵了一句國罵後(這個片段後來被網友剪輯混音放在網路影音平台上),憤而離開錄影現場。

編者按2:
此作者身分最終仍被網友肉搜起底,並拿出其高中時的考零分的數學考卷,紅字零分旁確有其斗大的簽名。此新聞於晚間六七點新聞以每20分鐘1次的頻率重複播放;雖然作者隨即於其臉書發表文章聲明其考卷為網友變造,但留言依然被網友灌爆,指稱其為無恥的騙子。剛好應證了作者於論文中下的結論:「文字終究會敗給圖像影像,這是無可避免的現象。」
教育部暨文化部也於同年依「促進教育翻轉條例」,以此文章用字粗鄙、引據失當、恐有戕害青年學子對於本國教育認識之虞,出版社不得以任何形式刊登本論文;惟此舉引來社會議論,兩部會於行政命令頒布後,隨後以新聞稿方式澄清,命令「出版社不得以任何形式刊登本論文」指的是「全文」,但可以節錄「部分文字段落」,並無違反憲法第十一條。
以下便是本報節錄<文字與圖像>之章節:

<作者序>
十年前,我國作家張大春於臉書發表:「敬告諸位焦心憂慮的朋友:別逼我寫關於文言白話之爭的文章了,傻子甘心當傻子,是自自由由的事。我說的全是白話文,應該很好懂。」
張雖然說要文言還是要白話,是自自由由的事,但潛文本婊誰是傻子,的確是明明白白的。
吾人較張老而言,是更徹底的自由派,覺得文字只是溝通的工具,只要它可以讓人理解,其存在就會有必要;如果它漸漸不讓人理解,那它自然而然就會被遺忘。
我不認同某些堅持一定要白話文的論點:「文言文用不到,所以不需要放入課本。」但這種論調從來就不會出現在其他科目出現,比方說,我不需要知道萬有引力也知道跳樓會摔死,所以我不需要學物理。
但也我不認同某些死硬的文言派的言論:「白話文是沒有水準的。」試想一部描繪當代的小說,主角不慎撞到桌角,口中叫嚷的是:「直娘賊!」而非「幹拎娘ㄟ老雞掰」是多麼奇怪的光景。
有感於近十年來,文言與白話兩派爭論不休,教育空轉;希望從「文字演進的歷史」與「論文字影像效能比較」兩面向剖析;若有一日兩派能就此化解歧見,共同為我國國語文之未來發展努力,甚幸。<節錄>

<章節一、文字演進與歷史>
卡通海綿寶寶有一集講述,海綿寶寶與派大星想加入一個日光俱樂部,但他們倆個膚色都太白了,無法加入活動;於是他們使用日曬機想把自己曬成一身古銅色,不料因為派大星的疏忽,讓海綿寶寶不小心曬過頭,變成了更白皙的海綿乾,於是他們決定在身上塗了一層褐色的泥混入了派對,不料中途下雨,泥巴剝落,正當眾人準備公幹海綿寶寶時,日光俱樂部的會長拿出了一張日曬量表,最高等級的日曬不是黑的,而是曬成乾的「慘白」,於是眾人又把海綿寶寶當英雄般崇拜了。
文字的演化也有點像這個故事,追求文言的學究也不必太傷心,我們只是循著歷史循環論,返璞歸真罷了。好吧,如果越早就是越好,那最早的表述工具,也不是文言文,而是原始人在岩壁上畫的畫,所以現代人在通訊軟體裡只回人家圖像豈不比文言文還要經典許多?
有人批評現代人習慣圖像語言很懶,但這裡有個弔詭的地方,其實圖畫會演變為字,就是因為原始人覺得寫「豕」這個字遠比畫一整頭山豬簡單。
因此我的結論,「懶」才是人類文明的推手,「懶」成就了當代社會一切偉大的事物。 <節錄>

<章節四、論文字與影像之效率>
到底是文字有效率還是影像有效率,這答案莫衷一是。一般直覺是影像,但我認為是文字。這麼說好了,如果你手上有一支筆和一部錄影機,你只能用這兩個工具,於五秒鐘的時間清楚明白告訴你的上司請他去吃大便,你會選擇1.拍一部微電影2.畫一個四格漫畫3.在他臉上寫下「吃屎」兩個字,然後請他去照鏡子。
論表達的精準度也是文字勝過圖像的,如果你寫美女吃香蕉,那就是美女吃香蕉,但如果這拍成了影像,有人就看不懂那香蕉是香蕉了,他們覺得那根香蕉是其他很像香蕉的東西。<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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