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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要同時寫《絕地七騎士》和《屍速列車》,如果對電影有點興趣或研究的人此時應該會有點小疑惑這兩部電影怎麼會同時拿來比;《絕地七騎士》就算要比,也是跟原始的1960《豪勇七蛟龍》或更早黑澤明的經典《七武士》來比,怎麼會是跟殭屍片《屍速列車》列車比呢?
原因很簡單,我沒看過《豪勇七蛟龍》,可是看過黑澤明的《七武士》;不幸的是我只記得《七武士》是一部黑白片外,其餘甚麼都不記得了;不過既然我不是在寫廣電系的畢業論文,而且東拉西扯把毫不相干的東西擺在一起講,本來也就是我寫雜感類文章的風格,再加上這幾年光怪陸離的慘痛社會洗禮,胡說八道這項技能又更加精進了(我也是百般不願意哪!)。如果諸君能夠忍受每天在電視上看到的政論節目或垃圾新聞,一樣的BLABLA可以導向好幾種完全不同的結論,那應該也可以忍受我這種無關緊要電影心得屁話吧。
看完《絕地七騎士》,我一直在想為什麼這電影裡的角色死掉,我卻一點感覺也沒有,甚至還有點期待-對!你們統統死光吧!死光了電影就結束了的感覺。相較於節奏精準的《屍速列車》,每一幕都牽動著觀眾的情緒(例如快要逃出危機卻有人踩到可樂罐導致引起喪屍的注意、或結尾好不容易快到目的地卻又有著扣著板機的狙擊槍在等著主角們);除了《屍速列車》,我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戲院裡的觀眾散場時是淚流滿面的走出去的(最後一次是很多年前的《投名狀》)。
《絕地七騎士》最主要的兩個致命傷,一個是七個角色的刻畫都很扁平,從我放上的海報(我本來是想放《屍速列車》的),最左邊開始分別是一個印第安人、旁邊是很厲害很正義的黑人(他是丹佐華盛頓嘛~)、再來應該是個逃犯強姦犯之類的人物吧、李秉憲在美國片裡想當然爾就是會工夫的東方人、再右邊是人見人愛的星爵不小心跑到西部片來了、動不動就口唸聖經篇章的大老粗、最後是莫名其妙很孬又莫名其妙變得不孬的伊森霍克。這樣的角色介紹在你親自觀賞過2個小時的電影後,並不會變得更認識他們。第二個致命傷是這幾個角色其實真的沒有甚麼非得再一起的動機,更別說很熱血的去保護一個鳥不生蛋又跟他們沒啥關係的村莊了。
反觀《屍速列車》,其實電影裡也同樣擺了不少角色,身為自私保險員的男主角、男主角天真善良的女兒秀安、討喜的摔角大叔和他的嗆辣老婆、棒球隊的那對小情侶、反派千里馬客運營運長、乘務員、踩到可樂罐的流浪漢等…同樣各個角色鮮明,但重點是導演或編劇角色刻畫的功力使角色隨著劇情推進有了立體的轉折;這幾個角色都有著共同的目標(逃離喪屍的攻擊、生存),但在過程中,男主角從自私利己的人昇華成願意保護大家甚至犧牲自己,但也有人因此墮落,如本來還願意顧及所有人的乘務員就受了反派千里馬營運長的煽動,後來做了許多自私的決定。
而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在電影裡角色刻畫千萬別用說的,因為觀眾不是在看小說(其實小說也不該用對白來說);而《絕地七騎士》在很多該演出來的地方都用說的,如最重要的主角保護村莊的動機在結局的時候揭開,丹佐華盛頓對片中的大反派說還記得我嗎你曾經也屠殺了我的村莊強姦了我姐姐還妹妹之類的;丹佐的角色記得,但觀眾不會記得,因為電影沒演;還有伊森霍克與李秉憲的過去同志情誼,也一樣沒演用對白帶過…(還有太多太多)
而《屍速列車》則完美的示範了怎麼把一首童謠「珍重再見」(Aloha Oe)的梗玩了三次;這首歌第一次出現在電影裡是秀安的爸爸從錄影機裡看到秀安在課堂上表演,卻因為忘詞被同學笑就沒再唱下去。隨後爸爸則找了機會教訓秀安做人要有始有終的道理,而秀安沉默以對。第二次則出現在與僵屍大軍奮鬥求生後的一個緩衝空檔,秀安向爸爸吐露為什麼沒有唱完那首歌的原因(因為是要準備唱給爸爸聽,爸爸卻因太忙沒出現);最後一次則是在片尾秀安通過幽暗隧道,為了壯膽自顧自地唱起了Aloha Oe,來到相聚之日父親卻已經不可能再見了;因為有演出來,所以這首歌就有了力度。
有人可能會說甚麼都要演那片長怎麼夠?《絕地七騎士》和《屍速列車》片長其實差不多,同樣在影片的後半段狂發劇中角色便當,《屍速列車》每個角色死掉都讓我想流淚,《絕地七騎士》的角色死掉卻只讓我流下閃神之後嘴角流出的口水;這是節奏控制的問題,就不在這篇的討論之列了。

PS 其實本來還想多寫一點的,但下班寫作真的太累,就先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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