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屁文,對於本網誌第一篇文章便以一篇屁文為開場,本人也深表遺憾,大家看看也就罷了,雖然我很懷疑「大家」會不會超過五個人(看我低迷的網誌人氣也就知道了,有很多次還是我自己登錄的)
其實我很不喜歡別人以「草莓族」這個字眼去批評別人,我認為這樣的批評很輕率。我的理由是每個人對壓力的感受不同,或許你覺得是件小事,可是在別人心中未必如此。就好比有人工作沉重,卻甘之如飴;有人明明工作很少,卻抱怨連天,這樣就可以評斷後者是草莓族了嗎?或許前者是因為喜歡那份工作,他甘之如飴自然沒問題,而後者則是因為厭惡這份工作,當然再少的事他都會覺得難以忍受。再舉個更粗淺的例子,就好比有人天生怕癢有人不怕ㄧ樣,批評怕癢的人沒用,似乎是件莫名奇妙的事。
當然我用這樣的歪理為草莓族開脫,一定會有很多人不以為然;我也得承認不以為然的人們,你們贏了!這社會一直都是適者生存的,儘管我認為草莓有理,草莓無罪,但「草莓族」終究是會在競爭中被淘汰的一群。
這個話題讓我想到了寫了一堆立志屁書的劉墉(劉墉的書迷不要罵我);小時我媽還蠻推薦他寫的書給我看,大概她希望我看了以後,就此悟道,成為文武雙全,每次月考都第一名,人見人誇的好學生吧?可惜不成材的我,與上述一切完全無緣,因為我從小就對劉先生的書嗤之以鼻(這樣說來,我沒有變好學生是理所當然囉?),我認為他過份相信了努力與積極就可以解決世上一切事情。
很多事情不是努力就有用的。隨便舉個例子,如愛情就不是努力就有用的事(這或許是很多人走不出情關的原因,你看幾萬本勵志書也不會讓你已死的愛情起死回生),你愛人十分,別人未必愛你一分。假使劉墉如許多默默耕耘的潦倒作家般,寫了幾萬疊稿紙卻乏出版社問津,他那一本又一本的勵志言論大概也只能說給自己聽了,他又有什麼本錢認為自己是在做一件對眾人有意義的事情呢?我寫這段文字的意思,只是想說,不要雲淡風輕地就忽略了別人的不幸,不管你自己正平步青雲或窮途潦倒。
這又讓我想起最近讀的一本莫言寫的書「生死疲勞」,他在後記裡寫的「大慈悲」一段話,著實讓我思考了一下。我很少會把莫言寫的話認真看待,雖然我十分欣賞莫言這個作家,不過他跟張大春一樣是很喜歡用屁話把人搞糊塗的作家;假如我跟莫言說我認真了思考了他寫的後記,我都可以想像莫言很賊地背過頭偷笑:「又有個傻子把我的屁話當真了!」的模樣。
總之,莫言「大慈悲」的大意是,不要只看到別人帶給自己的傷痕,同時也要看到自己帶給別人的傷害,否則就是偽善,就是假慈悲,就沒有寫長篇小說的氣度。這讓我不禁問自己,我是不是也只是放大了自己身上的傷痕呢?我是不是也只看到灰暗絕望的一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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